第15章 前世今生（4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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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“你身上這麽長的一條傷疤，到底是怎麽來的？”姜林低頭看著顧如玉，內心竟然有種隱隱的疼痛感。
她潔白無瑕的身體上，從心臟到小腹，有一條很長很粗的疤痕，而且不是很規整。
“是很久以前活著的時候弄的啦。”顧如玉顯然不想說具體，雙手摟著姜林的脖子，又陷入了沈默。
“好吧，你不想說那就不說。”姜林猜到，那對顧如玉來說不是什麽美好的回憶。
他的唇貼到她冰冷的肩窩上，雙手也摟著她的背和腰，都一樣冰冷。
但奇妙的是，此時他一點兒也不覺得冷，反而很溫暖。
姜林從小到大，說實話，沒怎麽受到過別人的關愛，他是真的沒想到顧如玉會對他這麽好。
淡漠的他，終於還是動了心，不是因為她的美貌，而是因為她的溫柔。
他把她輕輕翻過來，壓在床上，看著她那雙楚楚動人的眸子。
“相公，你還記得你之前說過的嗎？”顧如玉唇角微翹。
“什麽？”
“你不是說……人鬼殊途嗎？”顧如玉把纖細的手伸到姜林身後，調皮地輕輕掐了一下。
“好像是說過，但你不是說，我是靈媒，我們不會人鬼殊途嗎？”姜林笑著說。
顧如玉很少看到他笑，這一笑，居然讓她楞了一會兒。
他笑起來很好看誒。
“你現在靈力很足了吧？”姜林輕叩了一下她的腦門，聲音溫潤。
顧如玉擰了擰眉，做出一副疑惑的樣子：“是嗎？夠嗎？要不你再親親我？”
“得寸進尺。”姜林輕笑了一聲，嘴上這樣批評顧如玉，卻還是按照她的意願照做了。
“以後記得把手鐲戴好，不許拿下來。”
不說那手鐲的作用，光憑它是家傳的首飾，就該讓顧如玉一直戴著。
“好。”
……
陸琛當面見到王寶瑩，向她說明捉妖的情況。
王寶瑩一聽就著急起來：“你是說暫時沒辦法解決那妖怪？”
“也不是沒辦法，就是很花時間，你的朋友等不起。”陸琛嘆了口氣。
他收人報酬，自然也得盡心盡力辦好，可現在……妖魔有靈媒當靠山，就比較麻煩了。
“餵，我說，你們一點都沒發現方向錯了麽？”
他們背後傳來一道好聽的男聲。
回眸一看，竟然是那天給王寶瑩手機的男士。
“你是？”王寶瑩神色警惕。
“我叫蘇堂，我們見過的，王寶瑩小姐。”
“他是你的粉絲？”陸琛問。
王寶瑩搖搖頭：“不知道。”
他們現在正在酒店的一間包間討論，按理說，不會有人冒然進來才對。
這個蘇堂，又是怎麽進來的呢？
“你有什麽事嗎？如果沒有，請你出去。”王寶瑩急著和陸琛討論正事，因此語氣有幾分重。
“唉，算了，有的人時間快到了，我先去救了他們再說！”
蘇堂留下這莫名其妙的一句話後，就離開了包間。
陸琛的目光追隨著蘇堂的腳步，帶著幾絲疑惑：這人給他的感覺，有點怪怪的，不像個正常人，但說他精神有問題，也不太像。
“怎麽了？”
“沒什麽，我找比我厲害的同行問問。”說完，陸琛就準備打電話，打給一個他們教會當中實力最強的祭司。
不一會兒，對方接通了，聲音低沈：“陸琛？”
“前輩，是這樣的，我遇上一件棘手的事，想請你幫忙……”
……
“真是可憐吶，我不小心晚了這麽一點點，你的智商就只能變低一點了。”蘇堂不知何時溜進了施紫蓉的病房，在她病床邊轉悠。
他在她額頭上輕輕一碰，閉上眼念了幾句話。
結束後，他又出現在韓姐的房間，做了同樣的事情。
……
陸琛聽到電話另一頭悶哼的聲音，不由詫異：“前輩？你沒事吧？”
“沒事……”
對方的聲音，可不像是沒事的樣子。
不過，陸琛跟他不能算太熟，所以沒有多問。
“好，那前輩什麽時候有空來幫我？”
“明天吧。”
“好，就明天這個時候。”
陸琛約好了見面的地點，就等明天對方過來，一起聯手制服妖魔了。
“好了，我的事完成了，現在又來找你們。”陸琛剛要離開，蘇堂就又來了。
“王小姐，我可否帶你去一個地方？”蘇堂直接繞過陸琛，問後面的王寶瑩。
“你不覺得你很莫名其妙嗎？”王寶瑩不想理會他。
如果不是她不想把今天的出行聲張出去，她現在就要喊酒店保安把蘇堂趕出去了。
“你不想知道妖怪為什麽對你的朋友下手嗎？”在她發怒之際，蘇堂一句話問住她。
“……想。”王寶瑩一楞，“你知道？”
本來準備走的陸琛，此時也停下腳步，回頭看蘇堂。
“你願意相信我的話，就繼續聽我說。”蘇堂找位置坐下來。
王寶瑩沒有說話，但她的神情已經說明，願意相信蘇堂。
陸琛也暫時沒有走開。
“你的朋友是受了你的牽連，才被攝去魂魄的。”蘇堂不再說廢話，開門見山地說。
陸琛挑了挑眉，對蘇堂說的感到意外，攝去魂魄他當然也看出來了，可這是因為王寶瑩？
蘇堂繼續說：“不知王小姐可相信前世今生之說？”
王寶瑩納悶道：“和這個有什麽關系？”
“傷害你朋友的妖怪，和你前世有仇。”
“之前我倒是不信的，不過現在韓姐變成這樣，我……”她面露難色。
實不相瞞，王寶瑩覺得這兩天，自己的三觀被顛覆了。
她現在還很難接受，韓姐是被妖怪吸走了魂魄。
“那蘇先生又是從何而知的呢？”陸琛冷靜地問蘇堂。
蘇堂抿了抿唇，沈思道：“我見過王小姐的前世。”
如果不是曾經相識，他現在又何必出手相助呢？
不過每個人的前世都屬於天機，除非迫不得已，不然他不能說得太清楚。
蘇堂斟酌了片刻後說：“王小姐的前世，是道門中人，曾斬妖除魔。”
王寶瑩根本不敢相信：“你不會是在開玩笑吧？”
“我曾親眼所見前世的你，拿劍收服妖魔鬼怪的樣子。”
“陸琛，人真的有前世嗎？”
陸琛：……我們信仰不同，別問我。
“可是話又說回來，既然是我和妖怪有仇，那為什麽妖怪不直接來尋我？”
“它只能從負面情緒較多的人入手，就像壞人喜歡捏軟柿子一樣。不過你放心，有我在，它不敢來傷害你。”蘇堂道。
王寶瑩聽著覺得怪怪的，但又說不出哪裏怪。
陸琛問：“那該怎麽解決它？”
“說起來很簡單，把它找出來，滅了就行。但問題是……妖力越強的妖怪，它隱藏自己的本事也越強。”蘇堂說。
他自己也是妖怪中的一員，對妖怪的了解還是比較深的，只不過立場不同而已。
王寶瑩和陸琛現在，應該還察覺不到他也是妖。
“所以，我需要你的朋友幫忙。”蘇堂對王寶瑩說。
有關韓姐生命的事，王寶瑩不敢馬虎，立即問：“她現在魂魄離體，該怎麽幫？”
“她現在應該已經醒了，你要不現在就去醫院看看？”蘇堂挑挑眉，似乎略顯得意。
“她醒了？”這時，王寶瑩收到韓姐親人發來的消息，竟然真的說醒了。
“這真是太好了。”王寶瑩激動地抱著手機。
“為了防止這種事在發生，我覺得還是斬草除根更好，王寶瑩你覺得呢？不然遲早有一天，妖怪會來害你的。”蘇堂道。
“能除掉當然最好了……”
“等等，蘇先生，既然你說你見過王小姐的前世，那麽請問你活了多久？還是說，是你的前世見過？”陸琛突然問出心中疑惑。
蘇堂神秘地笑了笑，對他說：“高人可以窺探天機。”
當然，他是胡說的。
……
“相公，我想起來一件大問題。”
顧如玉和姜林都在家裏，他們之間不像之前那樣有距離感了，顧如玉現在枕在姜林的肩膀上，姜林都不會覺得害怕或者尷尬。
“什麽問題？”姜林一只手在拿手機，一只手抱著顧如玉纖細的腰，在床上。
“我沒有喝避子湯。”
“避子湯？”姜林想了一下，大致能理解這個詞是什麽意思。
“沒事，以後我會記得準備好的。”
當然，不是給她準備什麽避子湯，而是帶套……
顧如玉身上只裹著一層毯子，姜林不讓裹，她非要裹，說是怕自己冰到他。
姜林：我不介意你冰我，真的。
顧如玉乖巧地躺在他懷裏，看著他的手機，好吧，其實是裝模作樣在看而已。
“相公……若是以後，我們真的有人鬼殊途的那一天，我們該怎麽辦？”她耷拉下眼皮，也不知道是想到些什麽。
她外表再溫軟漂亮，她也是厲鬼，從地獄裏偷偷跑出來的厲鬼，要是被本領強的大師捉住……
那到時候，必定又要回地獄，再無重返人間的可能。
她害怕這些，可又不得不提前考慮，甚至，還要讓姜林也有所準備。
“不會的。”姜林語調溫和極了，是在哄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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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身上這麽長的一條傷疤，到底是怎麽來的？”姜林低頭看著顧如玉，內心竟然有種隱隱的疼痛感。
她潔白無瑕的身體上，從心臟到小腹，有一條很長很粗的疤痕，而且不是很規整。
“是很久以前活著的時候弄的啦。”顧如玉顯然不想說具體，雙手摟著姜林的脖子，又陷入了沈默。
“好吧，你不想說那就不說。”姜林猜到，那對顧如玉來說不是什麽美好的回憶。
他的唇貼到她冰冷的肩窩上，雙手也摟著她的背和腰，都一樣冰冷。
但奇妙的是，此時他一點兒也不覺得冷，反而很溫暖。
姜林從小到大，說實話，沒怎麽受到過別人的關愛，他是真的沒想到顧如玉會對他這麽好。
淡漠的他，終於還是動了心，不是因為她的美貌，而是因為她的溫柔。
他把她輕輕翻過來，壓在床上，看著她那雙楚楚動人的眸子。
“相公，你還記得你之前說過的嗎？”顧如玉唇角微翹。
“什麽？”
“你不是說……人鬼殊途嗎？”顧如玉把纖細的手伸到姜林身後，調皮地輕輕掐了一下。
“好像是說過，但你不是說，我是靈媒，我們不會人鬼殊途嗎？”姜林笑著說。
顧如玉很少看到他笑，這一笑，居然讓她楞了一會兒。
他笑起來很好看誒。
“你現在靈力很足了吧？”姜林輕叩了一下她的腦門，聲音溫潤。
顧如玉擰了擰眉，做出一副疑惑的樣子：“是嗎？夠嗎？要不你再親親我？”
“得寸進尺。”姜林輕笑了一聲，嘴上這樣批評顧如玉，卻還是按照她的意願照做了。
“以後記得把手鐲戴好，不許拿下來。”
不說那手鐲的作用，光憑它是家傳的首飾，就該讓顧如玉一直戴著。
“好。”
……
陸琛當面見到王寶瑩，向她說明捉妖的情況。
王寶瑩一聽就著急起來：“你是說暫時沒辦法解決那妖怪？”
“也不是沒辦法，就是很花時間，你的朋友等不起。”陸琛嘆了口氣。
他收人報酬，自然也得盡心盡力辦好，可現在……妖魔有靈媒當靠山，就比較麻煩了。
“餵，我說，你們一點都沒發現方向錯了麽？”
他們背後傳來一道好聽的男聲。
回眸一看，竟然是那天給王寶瑩手機的男士。
“你是？”王寶瑩神色警惕。
“我叫蘇堂，我們見過的，王寶瑩小姐。”
“他是你的粉絲？”陸琛問。
王寶瑩搖搖頭：“不知道。”
他們現在正在酒店的一間包間討論，按理說，不會有人冒然進來才對。
這個蘇堂，又是怎麽進來的呢？
“你有什麽事嗎？如果沒有，請你出去。”王寶瑩急著和陸琛討論正事，因此語氣有幾分重。
“唉，算了，有的人時間快到了，我先去救了他們再說！”
蘇堂留下這莫名其妙的一句話後，就離開了包間。
陸琛的目光追隨著蘇堂的腳步，帶著幾絲疑惑：這人給他的感覺，有點怪怪的，不像個正常人，但說他精神有問題，也不太像。
“怎麽了？”
“沒什麽，我找比我厲害的同行問問。”說完，陸琛就準備打電話，打給一個他們教會當中實力最強的祭司。
不一會兒，對方接通了，聲音低沈：“陸琛？”
“前輩，是這樣的，我遇上一件棘手的事，想請你幫忙……”
……
“真是可憐吶，我不小心晚了這麽一點點，你的智商就只能變低一點了。”蘇堂不知何時溜進了施紫蓉的病房，在她病床邊轉悠。
他在她額頭上輕輕一碰，閉上眼念了幾句話。
結束後，他又出現在韓姐的房間，做了同樣的事情。
……
陸琛聽到電話另一頭悶哼的聲音，不由詫異：“前輩？你沒事吧？”
“沒事……”
對方的聲音，可不像是沒事的樣子。
不過，陸琛跟他不能算太熟，所以沒有多問。
“好，那前輩什麽時候有空來幫我？”
“明天吧。”
“好，就明天這個時候。”
陸琛約好了見面的地點，就等明天對方過來，一起聯手制服妖魔了。
“好了，我的事完成了，現在又來找你們。”陸琛剛要離開，蘇堂就又來了。
“王小姐，我可否帶你去一個地方？”蘇堂直接繞過陸琛，問後面的王寶瑩。
“你不覺得你很莫名其妙嗎？”王寶瑩不想理會他。
如果不是她不想把今天的出行聲張出去，她現在就要喊酒店保安把蘇堂趕出去了。
“你不想知道妖怪為什麽對你的朋友下手嗎？”在她發怒之際，蘇堂一句話問住她。
“……想。”王寶瑩一楞，“你知道？”
本來準備走的陸琛，此時也停下腳步，回頭看蘇堂。
“你願意相信我的話，就繼續聽我說。”蘇堂找位置坐下來。
王寶瑩沒有說話，但她的神情已經說明，願意相信蘇堂。
陸琛也暫時沒有走開。
“你的朋友是受了你的牽連，才被攝去魂魄的。”蘇堂不再說廢話，開門見山地說。
陸琛挑了挑眉，對蘇堂說的感到意外，攝去魂魄他當然也看出來了，可這是因為王寶瑩？
蘇堂繼續說：“不知王小姐可相信前世今生之說？”
王寶瑩納悶道：“和這個有什麽關系？”
“傷害你朋友的妖怪，和你前世有仇。”
“之前我倒是不信的，不過現在韓姐變成這樣，我……”她面露難色。
實不相瞞，王寶瑩覺得這兩天，自己的三觀被顛覆了。
她現在還很難接受，韓姐是被妖怪吸走了魂魄。
“那蘇先生又是從何而知的呢？”陸琛冷靜地問蘇堂。
蘇堂抿了抿唇，沈思道：“我見過王小姐的前世。”
如果不是曾經相識，他現在又何必出手相助呢？
不過每個人的前世都屬於天機，除非迫不得已，不然他不能說得太清楚。
蘇堂斟酌了片刻後說：“王小姐的前世，是道門中人，曾斬妖除魔。”
王寶瑩根本不敢相信：“你不會是在開玩笑吧？”
“我曾親眼所見前世的你，拿劍收服妖魔鬼怪的樣子。”
“陸琛，人真的有前世嗎？”
陸琛：……我們信仰不同，別問我。
“可是話又說回來，既然是我和妖怪有仇，那為什麽妖怪不直接來尋我？”
“它只能從負面情緒較多的人入手，就像壞人喜歡捏軟柿子一樣。不過你放心，有我在，它不敢來傷害你。”蘇堂道。
王寶瑩聽著覺得怪怪的，但又說不出哪裏怪。
陸琛問：“那該怎麽解決它？”
“說起來很簡單，把它找出來，滅了就行。但問題是……妖力越強的妖怪，它隱藏自己的本事也越強。”蘇堂說。
他自己也是妖怪中的一員，對妖怪的了解還是比較深的，只不過立場不同而已。
王寶瑩和陸琛現在，應該還察覺不到他也是妖。
“所以，我需要你的朋友幫忙。”蘇堂對王寶瑩說。
有關韓姐生命的事，王寶瑩不敢馬虎，立即問：“她現在魂魄離體，該怎麽幫？”
“她現在應該已經醒了，你要不現在就去醫院看看？”蘇堂挑挑眉，似乎略顯得意。
“她醒了？”這時，王寶瑩收到韓姐親人發來的消息，竟然真的說醒了。
“這真是太好了。”王寶瑩激動地抱著手機。
“為了防止這種事在發生，我覺得還是斬草除根更好，王寶瑩你覺得呢？不然遲早有一天，妖怪會來害你的。”蘇堂道。
“能除掉當然最好了……”
“等等，蘇先生，既然你說你見過王小姐的前世，那麽請問你活了多久？還是說，是你的前世見過？”陸琛突然問出心中疑惑。
蘇堂神秘地笑了笑，對他說：“高人可以窺探天機。”
當然，他是胡說的。
……
“相公，我想起來一件大問題。”
顧如玉和姜林都在家裏，他們之間不像之前那樣有距離感了，顧如玉現在枕在姜林的肩膀上，姜林都不會覺得害怕或者尷尬。
“什麽問題？”姜林一只手在拿手機，一只手抱著顧如玉纖細的腰，在床上。
“我沒有喝避子湯。”
“避子湯？”姜林想了一下，大致能理解這個詞是什麽意思。
“沒事，以後我會記得準備好的。”
當然，不是給她準備什麽避子湯，而是帶套……
顧如玉身上只裹著一層毯子，姜林不讓裹，她非要裹，說是怕自己冰到他。
姜林：我不介意你冰我，真的。
顧如玉乖巧地躺在他懷裏，看著他的手機，好吧，其實是裝模作樣在看而已。
“相公……若是以後，我們真的有人鬼殊途的那一天，我們該怎麽辦？”她耷拉下眼皮，也不知道是想到些什麽。
她外表再溫軟漂亮，她也是厲鬼，從地獄裏偷偷跑出來的厲鬼，要是被本領強的大師捉住……
那到時候，必定又要回地獄，再無重返人間的可能。
她害怕這些，可又不得不提前考慮，甚至，還要讓姜林也有所準備。
“不會的。”姜林語調溫和極了，是在哄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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